我是被她推醒的,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了省城的车站。
“喂,喂,喂……是你把我那东西拉进去的,这不叫强奸吧?最多也是通奸啊!”
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,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,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,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,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,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,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,动也动不了,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、尽情交欢开始,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,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,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,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,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,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,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。
我不得不承认,在政治上我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,而且永远难望马西尼萨项背。
我拉着西门静进了我的房间,门没关紧,留了一条小缝,像一个不小心敞开的秘密。
昂的“啊”声,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中冲出,浇在男人的龟头儿上,